第一章 ()

    十八岁生辰那日,我把师父当作礼物送给我自己。

    师父睡觉前有个习惯,他总是要喝一杯我泡的茶水。我就是把药下在了这里面,师父对我向来是不设防的,他觉察出味道不对也只是当我没泡好,抿了一口就不再喝了。

    一口够了,那是我专门买来的药,只需要一口,哪怕是凶猛的老虎也能立马安静下来。不出我所料,没一会儿师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颤抖着手靠近师父,在他脸上摸了两下,我喊:“师父,师父....”

    师父没吭声,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把师父抱起来,我记得小时候刚来这里的时候师父看起来很高,我才到他腰际。他冷着脸似乎很不喜欢我,但还是从袖子里掏出剑穗系在我的小木剑上面。

    但是现在他比我还要矮上一截,我抱起他,他的头会温顺的贴着我的胸膛。如果此时他是清醒的,那他一定能听到我为了他疯狂跳动的心脏。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把师父放到床上急切的扯开他的衣服,往日书籍里看得东西统统抛之脑后,我只知道师父好白。他浑身上下都白极了,像一块白玉包裹在衣服中。

    师父平日穿得严严实实的,连后颈都被道袍牢牢盖住,让人瞧不见半分春色。眼下师父却半裸着躺在我身下,我微微发抖的手靠近师父的胸前,他的rutou好嫩,像春日里刚开的桃花,藏在衣襟后面。摸起来又滑溜溜的,像两颗圆滑的小红豆从我指尖溜走。

    大约是常年练武,师父的胸也很大,饱满的胸部任我蹂躏。

    我听到师父在说些什么,耳朵凑近一听,他在喊,临安。

    陈临安,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