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偷生?下
岁的小孩儿懂什么想不想的……” 伯邑考伸手给他抻平了胸前的衣襟,“她想的,我那时……” 崇应彪恼怒地拍开他的手:“若是无其他要事,小神便退下了,大帝请便。” 伯邑考轻轻叹气,目送他离开。 中元祭祀,姬发牵着姬禾,小小的姑娘手中握着一把沉甸甸的麦穗,随着仲父将麦穗恭恭敬敬地摆在宗庙中央。 “父亲,爹爹,”小姑娘乖乖地跪好,仰头看着伯邑考和崇应彪的牌位,“保佑西岐粮食多多,麦子多多!保佑大周子民平安喜乐!” 她说完后有些腼腆地低了低头,嘴角的酒窝像极了伯邑考,“爹爹,”她小小声地对崇应彪的牌位说话:“禾儿梦里有您,禾儿也想您。”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看了看前头跪着祭拜先祖的姬发,她偷偷地摸了摸眼泪,闭着眼睛向他们许愿:“今夜来禾儿梦里吧,禾儿想父亲,想爹爹了……” 麦穗被风吹动,带着麦香的风吹过姬禾身旁,像是父亲的手掌轻抚她发顶。 “阿应,何必躲得那样远呢?” 崇应彪红着眼睛,眷恋地看着眼前的女儿。 “我把她托付给你,你为什么把她也丢下了呢?” 崇应彪看着他,表情未变,可眼泪却是一滴一滴地不住滚落下来。 “是我的错,阿应……别哭,阿应……” 伯邑考小心地把人揽进怀里,一下一下给人揩泪。 “对不起阿应,是我的错。” 伯邑考不愿回忆那时,更不敢回忆起他在黄河之畔时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