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将他背起,他靠在白起耳边轻轻呢喃:阿起
袍服,外面披着一件同色的大氅,见到他赶紧跑了下来,随后带着朝臣站在城门前迎接他们,然后从托盘前取出一把剑递给了白起。 白起单膝跪下,伸手接过那把剑,剑鞘上朴实无华,只有一个“白”字,拔剑出鞘,白起的眼睛就亮了:“好剑!” “喜欢就好。”嬴稷轻声笑了,随后招呼道,“今日寡人为众将士接风洗尘,论功行赏!” 白起扶着嬴稷回宫殿,嬴稷醉的晕晕乎乎抱着白起的脖子:“武安君……” “白大哥……唔……” 白起将他背起,他靠在白起耳边轻轻呢喃:“阿起……” 温热的气息在那一瞬间像是一箭穿心,嬴稷抱着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白起将他放在床上,他却一把将他压在床上,兵甲还没脱,嬴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你受伤了?” “没有。”白起伸手轻轻推他,“君上,让臣起来。” “不……”嬴稷趴在他身上,“又叫君上,不起。” 每次他这样迷迷糊糊的时候都会像个大型动物一样扒在白起身上。 “稷儿,我身上压着疼。” 果然一卖惨,嬴稷就乖乖起来了,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对不起……” 白起低头,亲了一下嬴稷的额头,嬴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白起伸手脱去外套的甲胄,它里面穿的就一件白色长衫,嬴稷却翻箱倒柜找出一盒药膏,白起无奈道:“稷儿,我真的没受伤。” “肯定有淤青,别动,我擦一下。” 外出打仗怎么可能没淤青,白起只能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