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宫下面围了一群人,秦稷正对着空气怒骂
“好啊!大不了咱两同归于尽!反正你死了我也活不了,要死就一起死!” 齐珩看着穿着一身黑色秦王袍服的嬴稷坐在那里,目光冰冷的俯视着他们。 “稷儿!”芈宣尖锐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你快给我下来!” 秦稷欲哭无泪,嬴稷还在那扫视着下面的人,看他们神情各异,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秦稷快要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谁说我要死了。”嬴稷视线冰冷的看着他。 “那你在这干嘛?啊?好玩吗?!”秦稷牙齿打颤,嬴稷却微微眯起眼睛:“阿母,叫他们都散了吧,寡人不会有事的。” 齐珩点头:“太后,你们先去吧,臣在这里守着,不会有事的。” 芈宣看着上面神情像极了先主的嬴稷,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点了点头。 周围人都散去,齐珩却没有走,他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君上,你要做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如今秦国有足够的的粮草,有远胜于六国的军队,我们甚至已经在布局攻打楚国,据江水以谋六国。” 嬴稷点头:“我知道。” 齐珩深吸一口气:“那么你为什么……” 嬴稷抱起酒坛咕噜咕噜的喝了半坛下去:“寡人说了,寡人只是赏月,但是他们不信啊。” “君上在房顶上赏月?” “凭什么不可以?”嬴稷突然怒了。 他们都是嬴稷,又都不是嬴稷,说是融合了,其实还是没有融合,他就像是嬴稷所有的偏执怀疑憎恨记忆形成的一个半成品。秦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