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抬手拿笔点上了他的眉心:你是我的本心。
白起一个身经百战的主将说话不算,你自己坐在宫中指手画脚说的才算?怎么,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嬴稷嘴角下撇,目光深深的看着他,秦稷伸手就要把诏书烧了:“醒醒吧!你这招会遗臭万年的!之前该打的时候不打,现在打个屁啊!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时机吗!” 嬴稷没有阻拦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会是这样子?” 秦稷茫然:“什么?” 嬴稷抬手拿笔点上了他的眉心:“你是我的本心。” 秦稷睁大了眼睛。 “昔日临死之前,你从我的身体脱离而出,令我只能困在咸阳宫看千年轮转。”嬴稷将笔搁置,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你找到了大秦的出路了吗?” “我不行。”秦稷摇头,笑容苦涩,“我拿着良种不会种,拿着工具书不会用……” 嬴稷平静的说:“你终将成为秦王,难道你什么都自己做吗?会不会有什么区别?” 随后他似乎又想到什么:“在你想好要不要做‘嬴稷’之前,我会在这里等你,等到我们成为一体。” 嬴稷抬手点上了秦稷的额头:“回去吧。” 耳边秦稷突然听到自己悲愤的话:“杀白起,打邯郸,败至函谷,是我害了大秦!” 秦稷猛地吐出一口心血,耳边传来苍老的声音:“吐出这口淤血基本就没事了。” 秦稷抬手挥了挥,他浑身一僵,齐珩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老师……我好像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