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九所求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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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b不过一个阉人,哪怕在这一刻之前他都还在拼命遗忘自己的过往,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得到b萧齐还要好的感情。这不算是嫉妒,而是b羡慕多了一点不甘心和向往的复杂情感。 在他心里有一个小得可怜却依然无法忽视的声音在说:“萧齐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呢?” 哪怕是阉人,都能够被Ai,那他为什么不能够得到小月亮的Ai? 孟可舒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漫天的烟火之后便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可能她也分不出在她笑着应付厉空的询问的时候还有几分是假意,但是厉空把这一切分辨得清清楚楚。他似乎终于能够放松下来牵着她漫步,而不是被她的搪塞弄得自我怀疑,怕自己成了另一个严维光,更怕小月亮更加恨他。 他无时无刻不在脑中和自己争辩,争辩他对小月亮的禁锢只是一时,争辩他和严维光从头到尾都不一样。他不愿意回想严维光曾经的好,因为那都和他最不愿回想的男宠时光彻底捆绑,要他怎么想,想每一次被严维光按在床上案上的挣扎吗?他要恨,要纯粹的恨,才能把最屈辱的自己割裂,任何给严维光辩护的回忆,都是对自己的背叛。 可是记忆越是想要遗忘,不小心想起的时候就越是汹涌。越是不堪的回忆就越是清晰,清晰到厉空在此时感觉到那双令他作呕的手伸进他衣袍里的感受,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可怕,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全身发抖,将孟可舒的手握得Si紧,还摇着头和幻想中的人搏斗着:“放手……放手,滚开!” 孟可舒甩不开他,疼得直冒泪花,路过的一位大娘发现了他俩的不寻常,热心地帮孟可舒掰厉空的手:“哎哟哟,你夫君是不是发癔症了?这手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