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

聊着,陶千漉看见医院小道上的桂花树上余存的点点h花,觉得时间好像被人剪辑了,此刻或许才是故事的真正版本。

    她想起高三上学期的那个秋天,暑假拿到的生物竞赛一等奖的许澈已经和北大签了协议,保送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这也意味着许澈可以在兵荒马乱的高三悠然惬意。

    陶千漉的化学成绩一众学科最为突出,高一一整年都在准备化学竞赛,该上的集训课她一节不落,该做的题她也一题不少,可即使是这样在高手如云的化学竞赛小教室里也只能排在中下游,甚至被一边准备生物顺便准备化学竞赛的许澈吊打。她永远记得自己某一天突然冲到化学老师的办公室告诉老师她不想Ga0化学竞赛了,她要换成生物,那个老头只是轻描淡写地表示不予g涉,末了还略带嘲讽地摇摇头。

    可是后来许澈提出只想要专心备考生物竞赛,放弃化学竞赛的时候,老头软磨y泡,苦口婆心地劝说,最后甚至提出不需要他来上课只要报名参加即可的条件。

    陶千漉其实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差距,唯一能够让自己内心妥协的办法就是摧毁过往的所有之后再重新建立自己的堡垒。她要换成生物,不仅仅是因为许澈也学生物竞赛,也为了自己内心的骄傲和倔强。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即使你不断地给你自己洗脑说你一定可以,现实世界里也不会有武功秘籍,更不会有高人愿意把自己的内力渡给陶千漉,从此之后她便天下无敌。复赛的时候她止步全省前五十,她和许澈的手里都握着一张入场券,许澈的座位是临近舞台的VIP座位,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也是会登台演出的人,而她的却是站票,是在最后一排随时会被淹没的位置,那场演出不如不去。

    十月下旬,各种竞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