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信息素强迫下跪吞精,办公室激烈
好紧。” “快点。”谢春辞咬紧牙关,秀气乌黑的眉拧着:“快点弄完……唔啊!”话音刚落他就被咬穿了腺体,疼痛伴着麻酥酥的电流顺着背脊打到尾椎,整个下腹都酸软无力,失神地趴在桌子上承受。然而顾君吾只维持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就从谢春辞身上抽身起来。 谢春辞被顾君吾从桌子上拉起来,快断掉的腰终于解放了。他满心疑惑,顾君吾还没发泄够,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衣服脱光,坐到桌子上,张开腿。”顾君吾的目光在他只着衬衫的半裸身体上下逡巡,让谢春辞难堪得恨不能从地缝里钻进去。“还有半小时秘书长和参谋会进来汇报工作,要是你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在他们面前干你。” “别!我,我做,不要让他们看……” 被捏得指痕斑斑的翘臀抬起,坐到桌子上,为了摆出支配者满意的姿势,谢春辞笨拙地挪动身体,美好的胴体像盛宴上的主菜一样摆开,手扶在大腿上,以最卑贱谄媚的姿态呈现在主人眼前。顾君吾一直等他主动张开腿才倾身插入,贯穿身体的时候谢春辞发出了难捱的哼声,红了眼圈。他觉得自己像畜生,就是性爱玩具也比他强几分,至少它们没有心智,不会思考,不会感到屈辱。而顾君吾拿他当什么呢,既能处理琐事又能暖床泄欲的玩物,各种意义上的“能干”。他只要上了顾君吾的床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怎么接吻,怎么摇屁股,稍有不顺从就会被标记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办公室这种场合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