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开会,人前人后狂嚼舌根(下)
因着白梅儒说不要求苏桃生孩子,两人做那事儿的频率也少了许多。 好吧,准确来说,自从白梅儒说不用他生孩子,这将近十天了,两人竟一次都没有过。从前男人欲望强烈到有性瘾一样,那根jiba总是猝不及防就硬了,难道不生孩子就这么神,能直接让人戒了不成?苏桃深表怀疑。 可是男人没有表示,苏桃总不好自己主动,从前顶烦他一到睡觉就不消停的,从不让人安安稳稳好好睡觉,现在倒是能安心睡了,苏桃心里又没着没落的。 真是贱的!苏桃在心里骂自己,没名分也就算了,怎还有上赶着挨cao的! 怪不得叫人笑话,苏桃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岂敢驳别人的话呢。 苏桃晚上只喝了些白米粥就洗洗歇下了,他从学堂回来情绪就不高,表情木木呆呆,话也没说几句,白梅儒不知他在外做了别人口角的无辜炮灰,只当是自己计谋奏效了。天助我也,秦鸢这孩子也生得正是时候,该叫他看看有了孩子的双儿家庭地位有多么稳固的,丈夫不疼爱又怎样,他依然是白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几个娃子的正经亲娘。 原本睡前该在一处搂着胡闹的两口子此时像什么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起码表面是这样。尽管白梅儒每晚在媳妇睡着后都会鸡鸡起立,早起也精神得把被子中间顶个山头出来,但他是从不让媳妇发现的。对人狠,对自己更狠,他打定了注意,这次就算自己憋出工伤,也得让媳妇明白明白道理。 两人就这么同床异梦,原本黏糊得恨不得融为一体了,现在竟也分出个楚河汉界。躺在床上没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