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守株抓兔,我守田捡小美女
的人可不少,自己也没跟他牵连什么独特羁绊;说才华,初遇时都是才到父母膝盖的小娃娃,哪看得出什么天赋,而上了学堂,王爷就要求他学什么自己跟着学什么,已经成了附属品的他只能附和,虽有点才能却也远远不及另几位天之骄子;论脾性,还有点可能,柳念从小装得乖极了,不乏在人面前卖弄娇憨,可王爷是众星捧月的人物,哪稀罕这点子温顺乖巧,还是令人疑惑。 柳念不禁仔细琢磨起初遇的画面,依稀记得两个娃娃一对上面,王爷眼里就好似有璀璨星华,微风拂过卷起花香,怎么看怎么像话本里的情节。 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喜欢来得莫名其妙。摸不透其中关节的柳念直接放弃思考,全盘接受人们的好意,挂着一成不变的温柔可人面容应对来人,想着这可是你们主动奉上的,可别后悔。 石毅于他而言也只是个新玩具。昏迷的那些日子,他隐约能感受到一个男人用宽厚粗糙的大手擦洗他的身子,扶着自己沾湿唇瓣,周身有鲜草泥土的气息。 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浑身都疼的时候,柳念只好骂着这粗笨的汉子解气:我可是千娇万宠的人物啊,你怎么不做个花浴再碰我,低俗的泥巴味搔得我鼻子痒!奶尖都怼我胳膊上了,你的胸是有多肥?被子太薄了,你加了衣服也不算暖,还不上床来给我暖身子? 因接二连三的意外而失控,陷入暴躁郁闷中,柳念在沉沉的黑暗里一边辱骂男人,一边忍不住期待下一轮的温柔照料,把握了分寸的抚摸,和毫不冒犯的专注目光。 其实这个人还挺适合做下人的。那么多人想近身我都不允许,但是,为了报答恩人你,不是不可以允许你把我带在身边,天天看着我哦。迷迷糊糊地,柳念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