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冰是神经病,那谢泯绝对是疯子。
我的工作就是做这些的。” 谢阳冰抬头,突然对他笑了笑,苍白脸庞仿佛随时都会破裂。 “我爸这种人被送进训狗局会怎么样。” 林知认真想了想:“阉掉。” 得了趣味般,谢阳冰不可抑止笑起来,整张单薄的病床都嘎吱作响。笑罢,他又指了指自己:“我呢?” 林知眨了眨眼睛:“你不用,你没对象。” 笑声终于停止,谢阳冰深刻看着他,表情眷恋而苦涩。 “我好像恨错人了。” 跳跃的回答令林知反应了一下,心头猛然松软了些。谢阳冰找了个舒服姿势,窝在枕头里,两眼迷离:“阿衍告诉我的。” “他问我为什么不敢恨谢泯。” 1 林知一到深度思考的时就有搞小动作转移注意的毛病,于是他顺手从果篮拿出只苹果,自顾自削起来。 “你……知道了?” “嗯。”咔嚓咔嚓的削皮声在静谧病房中格外明显,谢阳冰扭头看着那只红润饱满的苹果,鼻尖已经嗅到空气中清甜香气。 大概是林知亲手削的,素来低食欲的他也对这只苹果滋味充满期待。 “可我还是无法原谅他,他有很多机会可以止损,却恬不知耻继续留在谢家。” 林知这次真没有纠正念头,何必将这段恩怨掰得太清楚。他切下一小块苹果,递给谢阳冰。 少年可怜巴巴地晃了晃打着石膏的手,无声要求着什么。林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苹果片耐心塞进他嘴巴里。 “好甜。”谢阳冰咀嚼着果rou,眼睛笑成两道月牙。 “美吧你。”林知没好气的将一整块给人塞进去,堵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