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肠责;agery )
的内部。 路培风没忍住,泄出一声闷哼,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掀开他的衣襟,肌理分明的腹部赫然被捅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要知道路培风可不是什么身材单薄的小倌,浑身上下没多少脂肪。 他那几块腹肌,我到现在都没练出来。 练没练出来不要紧,能日到才是真男人。 我摸了他腹部那块凸起,“少司马,不如也来感受下?” 我把他的手按在那处,随即便毫不留情的次次鞭笞到。 路培风扬起脖颈,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 只觉得自己像只疯狗一样,咬住他滚动的喉结,拼命嗦着那层单薄的皮rou。 他给我那杯毒酒之时,我也很硬气的一杯干。 然后还魂回来找他讨债来了。 我每次都全根出入,看着那朵红艳的rouxue变得柔软,边缘挂着些身体保护机制的肠液,又被我快速的捅回去。 没个三五下就肿的不成样子。 除了身经百战的小倌,男人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被这样使用。 路培风疼的往上缩,又不敢再去摸我的头,只能撑着桌子,反而把身体更往我孽根上送。 “少司马这般主动,也不知是像了谁。” 我抓住他汗湿的头发,嘲笑道。 路培风断断续续的喘气,“为陛下分忧,自是臣下的责任。” “哦?”我抓住他萎靡不振的那根,随手摆弄了两下。 他倒也不是什么银枪蜡样头,那根生的匀称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