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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毒水味刺挠着我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系统,我想平等地创死我目光所及之处的每一个人。

    守在我病床的警察叔叔看到我的鬼样虎躯一震,他跑出房间,我隐隐约约听见他和同事吐槽我是个杀人魔精神病。

    系统,她变成植物人是你们世界逻辑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根据我对您的分析,您所期待的回答是‘故意不小心的’”。

    我呵呵一笑,嘴角透露出四分无奈三分冷漠两分凉薄,外加一分漫不经心。能不能换个套路啊哥们,修正攻略路线也不带这样玩的。

    我为了照顾生病在床的奶奶外出打工,奈何童工没市场,于是我借下高利贷,艰苦奋斗十年寒窗,终于有天遇见了我生命中的救赎,一个无聊到从陌生人生活里寻找刺激的年轻小伙,他愿意帮助我还钱,甚至为了照顾我的自尊而变相不帮我一次性还贷还利息。但我感动不已,我痛哭流涕,我在日渐接触中触碰到他有病但有钱有钱很有钱的身心,我要顶着一张童颜,用着打工人的粗壮身体为爱做1,年上,1v1,he,是吧?

    “您说得对。”

    这很难评,我对系统说,但我不祝你成功,你且给我看着。

    我来到此世界的第二个夜晚,月光如水,在病床的洁白被褥上静静流淌。

    我反扣上病房的门,拔掉了徐惠真的输氧管。

    “你不害怕值班警察发现吗?”系统人忍不住问我。

    我天,这可是韩国的视听作品,你这样想不要命了。

    我快被这个垃圾附身系统笑晕了。你与其相信韩国警察,不如相信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