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
一僵,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偌大的酒店客房,此刻空虚的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大门一关一合,她踉踉跄跄地瘫坐在沙发上,心尖冰冷彻骨,可是身体却诡异地慢慢升起一股控住不住的燥热。 冰火两重天,哪一种感觉都有够折磨她的。 她拿起手机,刚想发消息给保镖,门却再一次被打开。 身形挺拔修长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女人的神色从欣喜到失落再到惊慌失措和明晃晃的恐惧,莫千屹尽收眼底,幽黑深沉的眸眼一暗,不过很快被他略去,只余下轻佻的嘲讽,“看到来的人不是沈沐,所以很失望?” 符夕落在两侧的手无声地攥紧,“你怎么在这,给我出去!” 莫千屹挑眉,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符夕浑身发抖,之前的记忆疯狂地涌向心头,乱成了一团乱麻。她想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随手抓住沙发上的靠枕朝他扔了过去,“给我滚,再不滚我要叫保安了!” 莫千屹轻而易举地接住她的枕头,笑得恣意,“你叫啊,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夕夕。” 【我最喜欢听你叫了,夕夕,叫给我听好不好?】 回忆再一次翻涌而至,符夕死死地攥住手心,指甲嵌入rou中,丝丝血红渗了出来,“莫千屹,你到底想干什么?” 莫千屹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熟练地抽出打火机和烟,不一会儿,燃起缕缕青烟白雾,他含住烟,兴致盎然地笑,“我想干什么?” 他将烟灰抖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嗓音淡漠冷沉,“你问问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