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
做完之后,白年又沉沉地睡去。裴盛本还想和他聊会风花雪月,刚握住他的手就听到了震天响的鼾声。 裴盛用枕头捂住耳朵,又戴上对耳塞,可辗转反侧许久还是睡不着。 他又摘了一只耳塞,趴到床上笑盈盈地端详白年熟睡的脸。 他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觉,真心羡慕他的睡眠质量。 白年睡觉时很乖,任人摆布。裴盛的指尖自他凸出的眉心一路划过刀刻般深邃的双眼皮、英挺的鼻尖,仿佛要在他美丽的骨骼上画出一幅画,重复着描摹他的轮廓,最后轻柔地点到他张开的淡色双唇上。 他很喜欢看白年打呼噜,一张瓷白的小脸朝上仰起,窄小的鼻孔呼吸着,嘴巴张成“O”形,从喉口传出鼾声。 这样返璞归真的样子,裴盛是打心底难以抑制地喜欢,连同他口中所有热乎的、干净的气息,喷上来时痒痒的,简直不要太可爱。 裴盛咬住白年的上唇,轻轻撕咬了下,另一只手又伸进他睡衣里揉他的双乳,最后再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只要靠近白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白年梦到了两场婚礼。 在虚幻朦胧的梦境中,白年身着修身的白色西服,并朝对面的男人伸出自己的手,银戒指戴到无名指的瞬间,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加深了羁绊。他拘谨地看去,只看到男人深邃英俊的容颜,尤其是藏匿浓密黑睫下的双眸:狭长、艳丽,垂下眉眼时,眼皮痕迹长而深。这张脸和秦祉风有七分相似,只是棱角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