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亲子鉴定
庞;他在厨房做饭,白年坐在客厅看电视,旁边是小女儿,怀里还盘卧着一只波斯猫;握紧双手一起看电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含住含住他的唇;周末还要和他一起打游戏,吃烤rou;又或者一起坐在湖边安静地吹湖风,柳树的长叶垂进波光粼粼的湖水中…… 还要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的小老头,最后就算死也要埋葬在同一个棺材。 不再做他时有时无的影子,而是做他唯一的丈夫。 太多了,他对他们婚姻的幻想太多了。在每一个快要被淹没的黑夜,他都会突然想起他瞳孔的颜色,借一抹颜色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其实他早就死过一次了,死在为他痴狂、飞蛾扑火的那次,可他还想为他死一次。 总比自己一个人陷进阴湿的过往里走不出来要好。 于是第二日。白年清洗完身体,吃过早饭,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看电视,在将近十点时,他看到了西装革履的秦祉风,手里还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 他很少见他穿的这样正式,黑色西装勾勒出他伟岸高大的身姿,英气勃发。十分养眼。 “这又是闹哪出?”白年笑嘻嘻地说,“花挺俊。人嘛……” 话还没说完,白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只见秦祉风缓缓单膝下跪,颤抖的双手紧紧攥着一枚明亮的钻石戒指,可和他虔诚渴望的眼眸比竟黯然失色。 他沙哑的嗓音像在极力忍耐着欲望,字字有力: “白年,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里,秦祉风眼底的泪珠亮的烫眼。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玫瑰花瓣在静静地摇摆,他近乎祈求地问: “嫁给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