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厉钧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隐约传来,直到儿子凶神恶煞地赶到他面前,眼底倒映出一片血色,他察觉出端倪,皱眉不善道: “又要发疯了?” 须臾间,秦祉风出拳迅速,裹挟着劲风呼啸而出。这一拳打的不是别人,而是生他养他十多年的老子! 拳头猛烈地砸出,从下而上直击秦厉钧要害,下颚骨犹如碎了般,剧痛过后是疼到极致的麻木。 他扯起他的衣领狠声质问:“你把白年藏哪儿了!?你把他藏哪儿了!?说话——!!” 秦厉钧一拳抡了回去,拳头捎上愤怒的火苗比平日里更强三分,父子二人拥有同样刚硬坚挺的骨骼,打上来时拳拳到rou,丝毫不留情面,直把秦祉风打的后退几步!他罕少这么愤怒过,脸色铁青、高声怒斥: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我送你去军院是叫你回来用在我身上的!?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狼心狗肺的逆子!!” “我变成这个样子全是拜你所赐,少他妈装!”秦祉风妄想再打过去,胳膊却被父亲紧紧攥住,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把白年藏哪了。”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滚出去,去祠堂面对你的列祖列宗跪上三天三夜忏悔你的错误!” “我只想要白年!!除了白年我什么都不要,我做错了什么,我不抢你的权不涂你的利,事事让你,难道这样你还不肯放过他吗!” “你就这点出息?对一个白年执迷不悟还要和我剑走偏锋,你真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