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斗政斗权,无数欲望的残骸培育出畸形、极端的伦理关系。 实在令人暗叹。 良久,秦厉钧给他定下了死刑: “秦祉风,从现在起,钱和白年你一个也得不到了。” —— 白年只记得晌午的时候他刚出宅子半步就被人用毛巾捂住嘴巴,下一秒便昏了过去,再睁开眼就是这个陌生的环境。 天色已晚,私人飞机在夜空中穿梭而行,飞机内的灯火通明如璀璨的星辰般照亮夜雾,穿破沉寂的云朵。透过飞机窗向外看,漆黑的天空伸手不见五指,而飞机内却有床有浴池、马尔代夫场、各种娱乐设施,温度适宜,耳边还播放着优雅的小提琴曲。 白年茫然又愤怒地掀开身上的毛毯,瞥眼一看:坐在他身旁的果然是裴盛! 裴盛的金色卷发披肩而下,洁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银色长耳坠。他身着缎面金丝绒质地的垫肩燕尾服,金丝刺绣精致又华丽,白色修身马甲勾勒出他窄腰的线条,和深邃的诱人腰窝、挺拔笔直的脊背。薄而挺括的西装裤同样缝制蕾丝、金光闪耀的羽翼图案,一双长筒皮靴紧系他纤细的小腿上,矜贵又禁欲。 此刻裴盛正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白色手套下的修长手指有规律地敲打座椅,神祉般的浓艳面孔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白年的注意力。 这不禁让白年想起宫廷贵族里的王子,可再看他苍白的面孔、似血的嘴唇,还有那双湖蓝色宝石般的瞳孔,又像极了吸血鬼男爵。 想着想着,他就不争气地硬了。就连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