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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白年意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这些话,他还是感到一股巨大的火气。只想把他连皮带骨扒了去! “做不到就滚,滚蛋—!”白年翻脸不认人,也不要手机了,只想揍人,“再不走我就拿烟灰缸打死你这个杂种,狗娘下的!滚!” “夫人,我还有话想对你说,其实我患了……” “我管你怎么了?你赶紧死得了!!你怎么不得癌症替好人死去?”白年一边赶他一边骂,“好人全死了,都是被你们这些人克死的!你应该脑子里长个瘤……” 裴盛半张着嘴唇,欲言又止。在离开他的前一秒,他只是绝望又茫然地看着他,侧目时眼泪就流出来了。 一行泪水,从眼角流到下巴。 他的夫人,他的宝宝,他的年年……怎么这么讨厌他了? 做再多弥补的事也是无济于事。 “是。我该死。我应该死。”裴盛望向紧闭的大门,伸手触摸果然冰冷。“等你愿意见我的时候告诉我。我走了,记得吃饭,别饿坏了身子。” 沉默如剧烈的潮水,却毫无回应。 接下来的五天,白年都没有再见过裴盛。每天悠闲自在,也不绝食了,顿顿吃海鲜,尤其是生腌的红魔虾,就着啤酒吃一盘,吃完就睡,简直不要太美哉。 这里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全把他当成房子的主人。 白年经常在那间紧锁的小房间前来回游荡,近些日子闲下来了,他竟然对这个英年早逝的哥哥升起好奇的心,甚至念念不忘。外人只看到他在这个门口走来走去,来回绕圈,时不时还朝门缝里张望,但没人知道他肚子里又在憋什么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