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TR|窥B|围观CB|露出
求于人就不得不低头。他算看明白了,秦厉钧是故意羞辱他,说不定还是记着上次的仇没报,想借机惩罚他一次。 常言道,男人年纪越大越记仇。 看来是真的。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逼仄的后座里很难舒展身体。空间有限,白年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趴伏在秦厉钧身上,撩开湿漉漉的乌黑发尾,露出小截白到发光的后颈、脆弱的棘突,突出的骨节比以前还要削瘦。 “小裴,你知道夫人这里的头发叫什么吗?”秦厉钧摩挲着白年的颈rou问道。手感柔软,比佛珠好上万倍,照样能静心。 “碎发吗?” 裴盛看的是一片春光,有雪白的颈子,后颈上几撮软软的黑色胎发,湿漉漉地黏起来,更显乌黑油亮。 按理说白年这里毛发明显,逼也应该长出许多浓密的黑毛,可他偏偏是个“白虎”。 秦厉钧对这一点极其好奇。 想必是要等他生子后才会长,那样更有成熟的风韵。 “也叫胎发。”秦厉钧笑着拍拍他的头顶,“坐我腿上,好久没看你了。” 刚才那番对话已经让白年羞的抬不起头,他分开双腿坐到秦厉钧腿上,却没有勇气直视他,而是不安地看向窗外。 这么多天没见白年,他竟瘦了这么多。苍白的脸庞上还沾着冰冷的雨水,狐狸眼犹如哭红般缀着雾气,清瘦的肩胛骨一捏就碎,从头到脚流露着病气。 “瘦了。” 白年瘦下来眼窝更加深邃,眼皮褶子很深,似刀刻似的精致,他附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这些天见不到你得了相思病,日渐消瘦。老师,这病只有你能治。” 这话任谁听了都心动。 “现在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