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打‖扇脸
算她想念到博士后,我拼死也会供她上学。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不配做我们的爸爸。滚出去。” “你个小婊子!”白安国气急败坏,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就你这劣质垃圾的贱种,生的闺女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将来说不定跟你一样……” “安安什么样用不着你说!白安国,你管好你自己!”白年眼眶湿润,“是,我是一个很差劲的人,可我至少还有人性!我知道人不能六亲不认。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尽一个长兄的责任,我对白磊和然然从没有过一丝偏心……任何人都可以说我,可你不行!因为我对得起这个家,我是在替你收拾你的烂摊子!你听明白了吗?!” 这么多年,积攒在心底的委屈终于爆发了。 他也骂过自己蠢,没必要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弟弟meimei身上。可在一个贫穷又冰冷的出租屋里,他怎么忍心抛下他们不管不顾?又怎么忍心他们被冻死,或者饿死? “我已经做的仁慈义尽。”最后,他虚弱地说。 白安国此时果然不再说话,保持片刻静谧后,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一步、两步……仅仅跑三步的距离就走到他面前。 白年茫然地抬头,只看到男人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愤怒的眼球布满红血丝快要爆出来。 忽然间—— 一个兜着风的巴掌劈头就扇到白年脸上,直接把他抽翻摔到地上。 这个巴掌近乎如一块guntang的烙铁重重地砸上来,落在脸颊上时发出极其沉重的闷声,可见是用足力气。 白年整个人朝后倒下去,右耳发出尖锐的嗡响,下一秒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鼻孔、唇缝流出,一滴又一滴地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