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打‖扇脸
却让他颜面尽失。 “慢走,不送。” 秦厉钧的声音冰凉彻底,逐客令也是生硬无情。 如果说秦祉风赶他离开,白安国还存有几分侥幸心态。可秦厉钧,作为这个家唯一的主人,他不敢不听他的逐客令。 白安国欲言又止,对白年的恨意越发明显。如果不是他们在这,他恨不得拿来椅子砸死他。 “哈哈,”他干笑两声。“那啥。那我就先走了哈。改日再来。” 秦厉钧拦住他,声音毫无感情: “别再我看到你。不然你绝对承担不起我那个后果。” 最后一刻,白安国再也笑不出来。红着脸离开了。 此时,客房只剩白年和父子三人。 白年轻轻地问:“他走了吗?” “念念,他走了。再也不会来找你了。别怕。” “嗯。” 刚刚重重摔的两下让白年动了胎气,肚皮下的小家伙一直在踹他的肚子,小腹如针扎的剧痛已经让他坐不直身。 1 真是渗进骨缝的痛。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白年捂住肚子,痛苦地弯下腰。 “怎么了?肚子又通了吗?”秦祉风连忙扶住他。 “小风……”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必要继续瞒下去,“其实我早就怀孕了……我现在……肚子好疼。” 秦祉风的大脑宕机整整半分钟。 “你是说……” “对。”他艰难地点头。 “我刚刚已经叫救护车了。”秦厉钧打断他们,“白年,你瞒得了小风,但一定瞒不了我。” 秦祉风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懊悔、愤怒,直想把白安国抓回来再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