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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即便是银霁,心头也漫过一阵紧张。 元皓牗的焦虑则更为显而易见:“你、你选物化生对吧?” 这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为了逃避它,刻意日常化着时间的流逝,直到时间给了当头一bAng。于是,除了恐惧,并非回避型依恋的人还共病了更深远的悲伤:“1班都在顶楼,好远。” 再这样下去,长江大桥明天早上一定会被哭倒,银霁煞有介事地一清嗓子:“无需多虑!我们会分到一个班的。” 元皓牗只当是句走形式的安慰,兀自念叨着:“如果选化学的不多,小科有可能在一个教室上……但你们火箭班跟我们普通班不是一套系统……分班考试能决定很多东西……” “你正常发挥就行。”银霁笃定地重复了一遍,“我们绝对会分到一个班。” 元皓牗这才正视她:“什么意思?” 银霁莞尔一笑:“我有一个当领导的朋友叫敖鹭知。” 话都说到这里了,悲伤男高眼中消散的光彩重新汇成了一条河。 “你、你什么时候……?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胆战心惊这么久,还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平常心,不用太惊喜。”被他这么盯着,银霁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走后门,千万不要到处说哈,有损我心理健康的形象。” 元皓牗没高兴多久,蹙眉一想:“不对啊,你不回火箭班了?” “你说呢?难道我要再装一次病吗?”一提到这三个字银霁就面露厌恶之sE,“哦对了,你也收着点,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