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 “好,那我先挂啦。” “等下,以后你……你晚上要是铁马冰河入梦来的话,可以来找我说话。” 银霁搓搓眉心保持清醒:真不错,忍到最后才说出他这通电话的主旨。 为了刷存在可真是费尽心机啊——从随机杀人直角三角形悟出了“监视”,而后在爸爸的帮助下得到了“小灶”,小灶结束后,这么快又找到了新借口,瞧把他能的,真是一点都不乐意offline。 负责搭戏的银霁只得假装看不穿他的诡计,形式上调戏一句:“怎么,你也失眠?” “我……我可以控制我的失眠。” 很好,赛程又一次进入了玄学领域。也罢,何必去深究,等什么时候发展出一个不必寻找借口的结界,两个人的相处才说得上轻松,这是必经阶段,黑哨回到了裁判的嘴边…… “那就现在吧。”银霁跳到床上坐好,“突然不困了,来聊五毛钱的。” 这下把元皓牗整不会了。他用指甲抠着杯子的边缘,思索了好一阵,忽然一拍手:“有了!你都不好奇那个故事的后续吗?” “哪个故事?哦,东西湖王子是颜控——” “——巫婆的头变成狗。” 两个人同时说出了截然不同的剧情梗概。 “王子他不是三g0ng六院地度过了幸福的一生吗?” “那巫婆呢?我是说巫婆的头变成的那只狗——你猜她最后找到狗窝了吗?”原作者诡秘一笑,抛出了钩子。 听众朋友强打JiNg神:“没有吧,你说过这个国家不会让不讲礼貌的人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