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棺材中
回了幼儿园老师。 对上余成荣认真的目光,银霁叹口气,勉强尊重他的客观全面:“从这个案件的源头说起吧,包括朱令和嫌疑人孙维在内,全寝室的四个人中,您觉得谁才是‘中间’那个?” “四个人还争啥C位啊!” “我是说高中低的那个‘中’,不是左中右的那个中。” “哦哦,你继续你继续。” 余成荣听懂了银霁的意思,径直跳过引言阶段:“你认为不愿意成为‘中间’那个人,才是案件的源头——也就是嫌疑人的动机?” “我没有在谁的盘单一动机,而是在说某种现象,你先听我分析分析,看看是不是这个道理。虽然儒家讲究中正平和,仿佛越靠近中间的越稳固,然而事实上,‘中间’的标准一直是波动的。打个不恰当的b方,按照当前的学历歧视标准,普通一本是‘中间’,清北的学生姑且还能高枕无忧;如果学历持续贬值,‘中间’又变成了国内985,那么清北人的危机感就开始滋生了,而普通一本的学生呢,怎能容忍本来踩在脚下的那条线越过自己的头顶?都怪考上985的学生越来越多,害得他们失去了‘中间’的裁定权——看,解决方案已经浮出水面了:第一,控制‘中间’以上的人口b例;第二,避免最顶尖的那批人突破天花板,连带着‘中间’基准线同时起飞,只有这么做,才能把标准拉回原来的位置,自己的努力也不会付诸东流。” 元皓牗把下巴搁在银霁的头顶上,说话时的口腔开合度彰显愤慨:“然而卷王们都没发现,学历歧视本来就是不对的。” “也不能全怪卷王,学历歧视都是就业环境造成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