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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必须得说,有些东西是天性。 那种欲望藏在骨子里,也许不需要刻意引导,便可以循着欲望无师自通。 许是知道危险降临,可怜的酒鬼挣扎的就要爬开离开少年沉默又安静的桎梏,然后少年便扯住他曲着的左腿猛地拉直,魏勤哎哟一声便不稳的扑在了厚厚的衣物之上。 少年依旧沉默地缓缓将手贴着魏勤的腰线而上,感受着手底下结实的肌rou和热度,摩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鸡皮疙瘩,魏勤打着酒嗝干脆还享受起来,觉得这按摩似的还挺舒服,干脆也不挣扎了。 这摸着摸着就不对劲了,少年不知何时那微凉的手掌掀开衣服伸了进来,先是沿着他的脊骨缓缓摩擦,然后就顺着腰线撑开裤子便有向下的趋势。 那种隐秘的地方…… 酒鬼挣扎着就要起身,直接破口而出一声怒喝,“大胆!” 到底还是帝王贵气,这魏勤下意识的出声的的确确唬住了身后欲行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少年,只是这声音掺了魏勤九分醉一分醒的,喊起来回味起来竟带了丝难以言喻的软调儿。 魏勤只觉得掐着他腰的手忽然用力起来,如同要掐进rou里一般,疼的他钻心疼,他扭着腰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却使出的劲儿如同泥牛入海让后面的少年轻而易举掐着腰拖了回来。 银月弯弯似沟,如纱的月光铺在房间的地上,拉长了纠缠在一地衣物上的两人。 压着男人的少年肌肤比之皎月胜似雪,看着孱弱纤细,可是此时正牢牢压制着身下黝黑皮肤的健壮男人,男人衣服被拔的干干净净,身材更是天底下女人都着迷不已的强壮结实,富有力量的肌rou攀附在那肌理之上,许是刚刚挣扎过被泼了酒,那男人身上如同被打了蜡一般还散发着阵阵酒香。 少年如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