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
最原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照做了,又粗又大的东西将小嘴撑得发酸,难受的感觉使最原身子向后倾,撞上了身后的椅背。 王马伸手看似是在轻揉最原的脑袋,实则强制按住他的头往自己胯部靠了靠。 “舔它,吃不下的就用手。” 王马的声音很温柔,最原被热气蒸的有些晕乎乎的,下意识地听从王马的指示。孩童青涩的口活并未使王马不满,反而有些兴奋,唉,谁叫面前这个孩子是他最爱的小最原呢。 偶尔牙齿的磕碰就会使最原艰难地抬头,用那双充满雾气的眼睛向对方道歉。 王马笑了。右手抓起最原的头发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最原的嘴巴酸得厉害,涎水从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他无力抵抗只能呜呜地小声抽泣。 “小最原可不能打扰别人看电影哦。”左手再次伸向了后颈处。 带有警告意味地抚摸确实让最原安静了不少。 王马隐忍嘶哑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耳边:“接下来全部都吃下去就可以结束了哦。” 1 还没等最原反应过来是什么,口中便被苦中带咸的粘稠液体填满了。被王马按住的脑袋动弹不得,硬是呛下去了几大口,怪异的味道在口腔中挥散不去,最原撑着地板颤抖着身体,止不住的干呕着。 一切都被王马尽收眼底。王马收拾好自己从椅子上滑蹲在地上,从口袋中掏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嘴角的白浊。 哪怕王马很谨慎,但小最原的动静依然不小,还是有人回头带有疑惑地看了一眼只随着荧幕的灯光偶尔显露的紫色头发。 王马抱起最原猫着腰走到边上,抱有歉意的向那人示意孩子不舒服后,走出了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