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鸟
但她没再说什么,张了张嘴却还是闭上了。 梦野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春川,春川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很纠结。 春川还是没敢说,她怕再次刺激到最原,现在的最原太脆弱了,就像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三人还是借着节目组给的资金在附近租了套房子。天色还早,春川将最原放在床上,自己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出门买菜去了。梦野也累的够呛,打算先在自己房间里睡会。 出租房内静的离谱,最原缓缓抬起头,摸索着拿到了很久都没戴过的帽子给自己戴上。过程中不小心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最原拉开袖子,一道道自残的血痕赫然展示在眼前。 鲜艳的血色刺得他有点头疼,伤口已经完全被扯开,还在汩汩冒血。最原拉下袖子,好在他的外套是深色,不是很明显。 他回头看了眼梦野和春川的房间,委屈她们两个了。最原叹了口气,毅然地走出了大门。 旁边的学院响起了上课铃。现在的小巷子里可以说是空无一人,最原走到一个死胡同里,露出一直被右手藏着的刀,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地刺了下去。 死亡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吗......最原想着,眼前越来越模糊,他恍惚中好像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影,却没力气再叫住他。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随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刀几乎是毫不留情,一刀毙命。 天上的乌云开始聚拢,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冰凉的雨水洗刷着靠墙坐的尸体,像是在给逝者洗清过去。 “诶?怎么突然下雨了。”王马抬头望天,他因为上课上到一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跑了出来,找寻无果的他,返回学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