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探龙吐云雨,畸恋又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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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玉小小年纪,头一遭知道撒尿这样舒服,如同把人细细片开,每条肌理里都抹上使人发麻的药水,再重新合起来似的。他软手软脚回了宫,趴在案上怔愣片刻,一只胳膊垂在腿边,宽袖扫地。 趴着趴着,下身又发起痒来,同刚才被舅舅管教时一般急迫,不由得偷摸抚上裤裆,抓挠抚慰,久不得消,心道读些圣贤书,总可以不去想这身上的奇怪。 便手执一卷《论语》,看将起来。读不到三页,下头实在痒得厉害,且总觉得那小口往外溢水。正好贴身奴才汪镜进来添茶,苏禾玉把手中书本一扣,皱眉道:“我不知怎么,下头痒得杀人。” 汪镜是他一同带进宫的小厮,比他年长五岁,原本是个物件齐全的,为服侍主子自请阉了男根。 “奴才去找个太医给您瞧瞧?” 苏禾玉摇摇头,皱眉道:“这种事,总归不好。”又蹬了蹬腿,“实在是痒极了!汪镜,你那时……”他原想问汪镜还未净身时有无此情状,话到嘴边自觉不妥,忙闭嘴截去一半。 汪镜心思细腻,哪能听不出来。原本男人骟了rou是最丢人的事,他却不觉,只要能跟着苏禾玉,别说是割了下头,就是剜了心他都使得。便笑笑,道:“怕不是要通精了?奴才当时要通精时,也有些发痒。” 听他如此说,苏禾玉悄悄放下心来,与他闲谈几句,挥手让他忙事去了。 傍晚还能稍稍忍受,至夜里睡时,男茎高高翘着久而不疲,又胀又痒。他捂着裤裆来回翻,熬了片刻,叫外头守夜的汪镜进来。 “我难受死了,你有什么法子替我疏解疏解?” 汪镜坐到床边,看他寝裤高隆,头发凌乱,便知道他着实不好受。寻常男子到这通人事的年纪,虽也是易叫情欲挑逗,却不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