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梦一场
好痛...全身的骨头好像全异位了似的...不知道方才逃出墓x的时候是不是哪儿磕了碰了... 他攀在一个宽阔的肩膀上,被人背着,即使自己不用下地走路,但光是些微的震荡他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给痛吐出来了。 狗娘养的Si粽子...他虎目含着自己绝不会承认的泪,把脸深深埋进眼前的蓝sE连帽衫中,再深深x1了一口气...对方身上专属的,淡淡的药草气味沁入了鼻腔,顺着血Ye流遍了四肢百骸,好像连带地,痛也没那麽痛了... 他下意识地更搂紧了眼前的背脊,脸也埋得更深,像是x1毒者贪恋罂粟花那般在那片蓝sE中磨蹭着。 被他彷佛八爪章鱼般巴着的人没有出声抗议,对方向来是沉默是金的奉行者,但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与他熨贴着的身子有那麽一瞬间的紧绷,T温也微微上升... 错觉,应该是错觉...对方是什麽人,怎会被他吴邪搂个几下就浑身僵y,去!不合逻辑... 对方的T温向来偏凉,略为升高之後反而转为一种令人放松心安的温度,搭配着那清洌的药草香...疼痛不知何时远离了他,取而代之的是狂卷而上的睡意...可不可以,他就这样靠着对方,一辈子都不要醒...? 他朦朦胧胧地这样想着,却感觉到对方停下了脚步,然後,自己被轻轻地放下。 他睁开了眼,四周飘来泥土和青草的香气,黑丝绒般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