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布那位似乎是我的组长
街口,李夏终于找到了看起来“正常”的小酒馆,进去点了杯酒,听了三首歌平复心情,期间目睹了至少四个不同方位的乱交派对,李夏有点待不住了,索性将酒液一饮而尽,走出了酒馆,呼吸了一口还算新鲜的空气,试图在酒精发热的脑袋里理出个所以然来。 显而易见,这个世界不正常。 而且三步一打炮,五步一yin趴,很没道理的两个男的一对上演就烈火干柴干一起去了,玩得还特花。 有那么点像她披着马甲在海〇文学网站上写的无脑黄爆小黑车。 狗cao的曹丰茂,要不是他唧唧歪歪那么多要求,她也不至于穿越到这么傻逼的世界。 李夏烦躁地发现自己又在咬手指,甩了甩手,站在路边搜索自己家地址,打算叫个滴滴回家睡觉再说—— 怪她耳朵太灵敏,她不可避免地又听见男人的喘息声,又沉,又闷,很有节奏地一下下撞击到rou体上,很像不知羞耻的野兽交媾。 有完没完了。李夏骂了一句,那个被按在昏暗的巷子里侵犯的男人本来一直闷声不吭,身体贴趴在墙上,听到李夏这一声国骂却泄出了半记模糊的低喘,即使这声音因为粗暴的性事模糊黏腻,李夏却觉得有几分耳熟,她往巷子口走了一步,看到那人光裸哆嗦着的腿,白衬衫蹭上了脏污,领带也被扯得歪到一边,那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