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是不讲道理的
虫标本,他试图把喘息压平,喉结徒劳地滚动,“快点拿——呃!” “太紧了,”李夏的语气和平时汇报工作没什么两样,“组长,放松点……不然只能去医院了。” 身体被缓慢地撑开了,曹丰茂颤抖地吸着气,倚靠着冰凉的洗手台,女人的手指纤长,在肠道里扭转的细微感觉被大脑无限放大——食指和中指那儿有薄薄的茧子,指甲和指腹的区别很大,曹丰茂不止一次见过李夏运笔如飞,头一次这么强烈地感觉想死,陌生的感觉又一次攀附上来,尾椎骨的酥痒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路蔓延,撼动大脑中名为快感的神经。 噼里啪啦。曹丰茂讨厌不受他控制的东西,快感也是同样,更别提是被下属指jian这么超乎常规的事实,羞耻和难以接受远大于一切,可现在快感却在叠加,像小火慢炖的汤汁开始不断冒泡……为什么他会这么想?曹丰茂尝到嘴里的腥味,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他的思维甚至不想分辨浴室里黏腻色情的声响从何而来。 “好了。”他听到女人自言自语,本来跳蛋的震动已经成为一种令人疲倦的痒痛,李夏开始将它往外带,手指关节曲起,曹丰茂闷哼了一声,抬起头瞪着镜子,李夏相当欣赏他隐忍的表情,眼尾那抹被逼迫出来的湿晕她是百看不厌,不过跳蛋确实没那么好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