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间打怎么啦(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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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全是冼洐留下来的气味。是一种很奇妙的味道。唐遗之脑子不太清醒,他想到了雨后的深林与阳光晒过的衣物,还有因为微醺而带着的酒味。 他总感觉的哪里别扭,感到恶心,就像是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 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在这个念头冲入脑海的一瞬间,唐遗之半勃起的性器突然没有了活力,嗓子里仿佛堵上了什么东西,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刚刚还上蹿下跳的心脏仿佛突然被泼了冰水,只剩下沁润了的凉。 唐遗之从床上坐到地上来,发了半晌呆,然后把床单被套和枕套都换掉了。 后半夜,唐遗之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坐着破旧漏风的木质电梯,在榫卯结构的大厦上穿行,傍晚深蓝色的风猎猎的吹着。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情事,他和冼洐纠缠在一起,他名义上的弟弟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下撸动着他的欲望,然后亲吻他,带走他。最后的他们两个一起躺在狭小的床上,冼洐对他说:“都说了不想捅破窗户纸了,这样,我们就再也不是兄弟关系了。” 然后唐遗之就醒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遗精了。 后来唐遗之一晚上没睡好。不只是因为这个越界的梦,还有心里那种潜滋暗长的恐惧,那种莫名其妙的没有由来的,一直斟在潜意识里今天却漫溢出来的。时间缓慢的朝四点四十七流去。半梦半醒之间,唐遗之觉得想吐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折腾的满身是汗的唐遗之才又浅浅的睡去。他请了一天假,理由是发烧。 楼下客厅里,冼洐走之前无意间朝洗漱间瞥了一眼。他看见了专门洗被套床单的洗衣机运转着发出轰隆声。在它停住的间隙,他看见了在里面湿漉漉的,昨天还在唐遗之床上的他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