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长长记X
。 这是绝对屈辱的、卑微的,但白时鲸却在这种毛骨悚然的痛感和折磨里感觉到了“需要”。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他需要被林牧这样责罚,他需要被主人这样改造,他需要被折磨、需要痛苦和虐待,来证明他的被需要。 他的主人是在乎他的,是管他的,是愿意花时间和精力教育他的。 他是被人需要的。 白时鲸在这种感觉里涨红了脸,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的屁股变得guntang,躲又无处可躲,只能一遍一遍报数、求饶,在林牧挥下最后一鞭的时候,几乎已经完全趴在地毯上了,身体扭曲着,哭着认错:“二十……对不起……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会撒谎了……呜呜……好痛……” 林牧收起了教鞭,看着两瓣屁股上紫红色的鞭痕,竹制品确实很重,条状的淤血极其明显。他伸手把白时鲸捞起来,放在怀里,毫不留情地伸手去揉捏他的屁股,问:“真的知道错了?” “呜呜……知道了……”感觉到林牧的语气好转,白时鲸急忙抽泣着就往他怀里躲,这二十鞭似乎比他受过的所有刑罚都要重,屁股应该都肿起来了似的疼,他瑟缩着躲林牧的手,又无能为力,只能勉强弓着背抽泣:“疼……好疼……先生,我的屁股流血了吗?” “又撒娇。没流血,也没破皮。”林牧把肿块揉开,伸手摸进湿漉漉的臀缝,捏了捏硬的流水的性器:“疼还硬了?怎么没把你打软?” “唔啊……别……”白时鲸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主人的手已经伸手在性器的根部狠狠一掐—— “不许。”林牧微凉的唇在他guntang绯红的耳朵上贴了贴:“这才刚开始,小鱼,硬着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