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唯一的本分便是伺候得主人舒心
确是这么想了?” 谢冬从前在他身边时便常受他刁难,有时谢礼诚仅是吓唬他一番,可有时又会有稀奇古怪的法子惩治他,他完全摸不到规律,便每次都不敢心存侥幸,只觉惶然:“下奴真的不敢!但既让主人误解,便是下奴的罪过,但请主人责罚。” 谢礼诚见他眼里的畏惧简直要溢出来便已经满意了,却仍端着架势,梳齿自他下巴慢慢往上。谢礼诚这几年都闷在书房赶研究,肤色比幼时白皙许多,这一路谢礼诚不过稍稍用了些力,便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小白脸儿,怪不得那么招人。”谢礼诚嘲了一句,梳齿停在谢冬眼眶下。 谢冬克制住自己想要躲避的本能,努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怕谢礼诚将梳齿捅进自己眼睛,有些僵硬地赔笑:“下奴知错,求主人给下奴几天时间,下奴定然晒黑些……” 谢礼诚笑笑,梳子从他眉骨掠过:“那可不敢,听说谢大教授如今可是极受欢迎的,怎么能随便晒黑呢?再说……你白不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谢冬刚因为梳子离开了自己眼眶而稍稍松了口气,谢礼诚的手便又像是知道他最怕什么一般停在他眼角。 “下奴唯一的本分便是伺候得主人舒心,主人看下奴如何顺眼下奴便扮成如何模样,还请主人示下。” 谢礼诚听着这话倒是顺耳,一路风尘仆仆也累了,暂时算是放过了他,随手把梳子扔进他怀里:“这张嘴今日倒是不错。我要歇了,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