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能不能封B?/divdivclass=l_fot2122字
是他请了个假,没去学校。 “嗯”云晏同意了,准备坐起来,结果身子一动,身T酸得猝不及防。 “哪里不舒服?”高斯扬听到她闷声一哼,连忙扶着她问道。 “全身都痛。”她没说假话,全身都在疼,这种感觉就像上初中时,某天T育课上老师他让他们做几十个蛙跳,第二天腿算得跟重组一样,站起来都要扶着,而现在,云晏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感觉。 高斯扬不接话,掀开被子看她小.x,还好,红肿跟早上b消掉了些。 扶着云晏刷牙洗脸,完事后又送回床上,用大杯子给她倒了杯水,最后去厨房端来之前让底下厨房送上来的小米粥。 在床上休息了两天,身上的疼痛才缓解了很多。 再次下床,高斯扬却不准她一个人在家,去哪儿都带着她,正好前几个月学校领导给他弄了个单独办公室,这下他是天天把云晏带去学校,同进同出。 云晏知道缘由,大概是那天晚上她说自己要去外面画室画画,不放心坚持把她带在身边,她没有浪费时间挣扎,她以为过了一两个月应该就不会这样了。 结果没想到半年过去了他丝毫没有分开的想法,即便云晏再三保证不再画画,他还是不信非把她带在身边。 有时他的同事或者学生问起,他就会把问题推到她身上:她太黏我了,陪少了总是闹脾气,只能把她带过来。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一年半,不过即便松口了,高斯扬一有空就喜欢视频,名义上是想她了,目的其实为了在看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