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请假条
水亮的舌头,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来,那网球拍被他紧紧地夹在sao逼里,一下下往最深处送去。 “自己用手动,会不会?” 廖远撸动着下身粗壮的rou棍,呼吸也有些乱了。他把阮绵抱到地上,让他一边跪着拿球拍插自己的saoxue,一边方便给他舔jiba。 “咕呜……” 腥臭肥大的guitou直接顶进了少年的嘴里,阮绵咽了口口水,被撑开的小嘴前后吮吸着rou棍,无师自通地认真吞吐起来。 他的手里还抓着肮脏的网球拍,扶着把手,在yin水四溅的saoxue里缓缓地抽插。 “嘶——” roubang被又热又湿的嘴巴包裹,更有灵巧的小舌绕着他的guitou画圈,廖远舒张的马眼里不一会就流出了腥燥的前列腺液,又被阮绵一口一口舔掉,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妈的,你这个sao货……” 廖远粗喘一声,脖子上暴出条条凸起的青筋。在他的胯下,阮绵正拿着球拍插得起兴。随着每一次缠着胶带的把手在rouxue里搅动,带着源源不断的yin水在xue道里噗嗞作响,地板上已经被sao水浇湿了大片,但那不知满足的rouxue还是一次次将球拍绞得更紧。 “唔……哈啊……” 又是一大泡yin水喷了出来,阮绵酥麻得连脚趾也蜷了起来。他撑得满满当当的小嘴使劲一嘬,廖远站着的腿一僵,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guntang的浓精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狠狠地打在了少年的唇腔上。 “呃啊!” “咳……呜呜……” 阮绵被浓稠的jingye喷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