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

要我看,中国是标准的暴政,并且正在靠近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第三帝国。”

    “你!你特意赶来和我抬杠吗?”我气得支支吾吾。

    “那你怎麽认为,你认为中国是民主的?”

    我脑子里自动闪出从小背诵的理念:“我们是人民民主专政,你们所谓的民主不一定就对。”

    “那也就不一定不对,等於什麽都没说。如果某群人能任意掠夺、分配和挟持其他人的资源甚至思想,那麽人民民主专政就是乌合之衆治国。”

    “我德语不好,说不过你......”我又气又急,甚至有冒出W言Hui语的冲动。

    “你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麽?”我望着这个奇特的nV生,她居然在约我,而且准备陪我逃课,还笑得很诚恳。

    她带着我坐地铁来到了洪堡大学,“工大图书馆在史料和执政科学的书籍b不上这里,跟我来吧。”

    “你带我来这个图书馆g嘛?”

    “既然逃课,就一起看书吧。你不想知道,在万里长城之外,别人是怎麽看待你的政府吗?你显然热Ai你的国家,难道不想了解客观历史是如何写的吗?”

    “你......”我本想说她多管闲事,但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毕竟,我本就是来德国求学的。

    “我叫梅尔扎,大家都叫我梅儿。演讲得两人一组,我和你一组,你愿意吗?”

    我不由地点了点头,因为至今没人想和我一组。我问过同期的日本同学和韩国同学,亚洲的邻居们都拒絶了我。我必须和梅儿一组了,不去威尼斯做那个演讲的话,我就拿不到这门课的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