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毒药5()
“真傻,”郁贺兰用指背敲了下陈肆的额头,抽了几张纸巾给陈肆擦脸,“就知道哭,哭有用吗?” 陈肆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傻,也是第一次被人说爱哭。她傻,那也是被郁贺兰打傻的,哭也是郁贺兰打哭的,何况这顿揍本来就不该打在她身上,应该打林青橘身上。 “是泪自己流出来的,”陈肆撑起身子,用擦完脸的纸巾擦桌子上那滩泪水,她这辈子除了装哭过几次,所有的眼泪都流给郁贺兰了,“我去洗脸……” “先别洗,等会儿还得哭呢,”郁贺兰从背后抱住陈肆,手指捏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滑过她的腹部点在两腿之间,“刚才是罚你买糖片和咬我的事,还有你耽误我工作的事呢,你觉得该怎么办?” “……对不起,”陈肆无奈地道歉,前两条她勉强认了,最后一条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她的乳首被郁贺兰捏得发硬,腿脚软到站不住,只好喘息着求饶,“下次好不好,我没劲了。” “别骗我,上次在休息室弄了那么久还有劲,”郁贺兰搂着陈肆发软的腰把人捞起来,她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把陈肆抱在怀里,说话的热气洒在陈肆耳朵上,“不如把这些都试一遍。” 要老命了,陈肆忐忑地侧坐在郁贺兰腿上,正对着那堆花里胡哨的情趣用品,郁贺兰的手在那堆东西里挑着,抓出一对带着铃铛的乳环问:“这是什么?” “我猜是戒指。”陈肆急忙抢答。 郁贺兰又摸上两根低温蜡烛:“怎么还有蜡烛。” “……应该是渲染气氛用的。” 仗着郁贺兰一知半解,陈肆把带刺的滚轮说成按摩工具,把带着尾巴的肛塞说成打扫卫生的鸡毛掸子……一顿翻找后,郁贺兰最后挑出来一根链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