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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径,徐甄就有机会从桎梏中解脱。 唯独和简铭差了十多岁的简骏长年都待在海外,平常并不是太好找人,顾家和简家之间也没有往来交集。 「肖战的祖父和简骏外公的关系极好,下周是肖衍七十岁大寿,简骏肯定会代表卧病在床的外公出席寿宴,如果能稍微在他面前提点一下简铭的胡作非为...」 顾司年的讯息点到为止,字里行间让他上天听告御状的意思也再明白不过,但王一博是什麽身分,哪可能进得了高官政要寿宴这种场合?绕了一圈,提及肖衍,还不等於让他跟肖战开口吗! 「她就对你那麽重要?」弄清来龙去脉後,肖战看不出喜怒地问,早先眸子里王一博没得及见的光彩已尽数褪去。 「我们家境相似,所以能T会身处绝境却没人会伸出援手的困难..不能见Si不救。.」和顾司年有往来的证据都让肖战瞧见了,王一博也只能尴尬吐实。 「路见不平也要掂掂自己斤两,不是跟个傻子一样横冲直撞,然後一起同归於尽。」肖战调侃。 「喔...那你当我没说。」王一博略显失落地扁嘴,他知道肖战和家里关系不好,提这要求算是强人所难,已经做好被冷脸拒绝的准备,至少对徐甄算仁至义尽了。 「可以,我带你进会场,但绝不会cHa手,剩下的你得自己看着办。」肖战却在下一瞬同意得他措手不及。 「耶?真的可以吗...但你和家里不是...不用勉强没关系的。」 「没事,我本来就得回去一趟,伤口不深,这几天自己注意点,尽量别碰到水。」肖战垂眸,替他也完成包紮後,继续收拾起厨房的残局,彷佛刚两人间暧昧的氛围不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