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松一句话的事
用说对面同样面对这场面的人了。 逃吧,可是我是真和这蜘蛛不熟,没了解过这些也不清楚它是个什么品种。而且说实话我真的挺怕冷血动物的,本来小小一只的时候就蛮恐怖的了,现在放大到有三层高的楼那样大,节肢上的绒毛不是毛了,那是女鬼缠死人的头发丝。昆虫特有的复眼没感情地注视着在场所有人,看着怪瘆人。 我:感觉他连我也想吃了你们信吗...总之听说颜色越鲜艳的毒性越大,这纯黑色的蜘蛛应该没什么毒吧。 我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让和虚虚的蜘蛛投影重合的身体部位移出来,身上竖起的寒毛勉强算是得到缓解,这玩意儿真是怪吓人的啊...... ------------------------------------- 在我们互相僵持的时候,天上突然远远飘来一朵彩云——是我那爱装世外高人范儿的师父。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每一出场必从头精致到脚趾尖,还有那无时无刻地好莱坞仙气飘飘特效。别人称之为高岭之花,我眼中的情商低但爱装。 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来捞我的,比起师徒情分我更像是他一个合心意儿的杂役,能伺候好他满足他的装逼欲望,还很有分寸感眼观鼻鼻观心知道什么时候该提起话题什么时候不该。 阮繁刚刚讨伐我的时候也说过,我其实就一混日子水平,平日里天天偷懒摸鱼,比上不足比下也被比的体无完肤。还能当上大师兄纯粹是师父用我用的太顺手,一时心情好就给了我这么个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