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松一句话的事
人家这些事都不用干了。 这么一想,我望着天上二人的眼神甚至有几分期待和渴望。我可以,我最擅长给人当狗了,只要给的价格合适什么都好说。 因着徒弟的话桑回这才拿正眼打量我,端详了我半天,他又“咦?”了起来,大抵是认出来我是谁了。我则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呵呵,高岭之花,只会嗯,啊,哦,咦,衣食住行都要人伺候的低能儿。 在桑回心尖宠轻描淡写两句话之下,我被宣布从此是程雪松的杂役,可以逃避这次罪责。啊顺带一提我美好地从此只用伺候一个人的设想也没能实现,桑回这个狗东西给我下了妖兽血契,对象是他自己。意味着只要他想我也得随时随地地爬过去伺候他,麻了,这辈子都躲不开这个鸡毛仙君了。 想起在这之前遭受的诘问和伤害我的内心还有些恍惚,最终就这样结束了?就这样,简短的,轻如鸿毛的两句话就解决了?尽管这事莫名其妙,但当桑回下在我身上的血契起效时我也认了,我确实是个妖兽,不是什么术法陷害呈现的假象,被讨伐倒也没啥好争议的。 一般人碰到这种事可能会加深对权贵阶层的印象,然后默默下决心自己也要成为这样手握力量的人。我不一样,我是个‘人淡如菊’的人,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这件事让我发自内心地感慨抱个好大腿真重要。 事实上已经被围殴了一天一夜的我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身心松懈下去的时候终于迟来地感受到了浑身粉碎性地疼痛和难以抗拒的疲惫。于是我两眼一闭,安详地当场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