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压到哭 上药弄到敏感点 关于我的竹马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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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也略尴尬,皇帝一直在喊“不要”,按理说他应该立马冲进去,把刘怀殷这个冒犯圣威的家伙砍头,但床榻上的话如何能当真呢。 何况陛下好像确实叫得挺舒服的,一声声粘稠、藕断丝连的,要不是他没有根,恐怕也要深陷和韩敏一样的窘境了。 风很萧索。 没根的太监很伤心。 韩敏没看出李兰的悲伤,他还在偷偷掩饰窘态,但房间里的喘声毫不收敛,越来越剧烈,偶尔夹杂刘怀殷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他甚至开始想象屋内的活春宫,仅仅透过窗棂依稀的剪影,都能想到是多么香艳的场景。 房里,濒临高潮的温渠对耳边的荤话已无力回应了,突然眼前阵阵发白,四肢颤动,最后吐出一声带哭腔的高喊。 “刘怀殷,朕、呃、呜啊啊!朕要诛你全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亭》写得好呀。”刘怀殷咧嘴一笑,炙热的jingye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皇帝乱颤的小腹,零星的液体溅开在腿根上。 他低下头,细细亲吻起敏感的大腿根,很快对方重又发出哀怜的喘息。 “李兰,你的手别抖!” 燕朝的九五至尊正趴在龙榻上,浑身赤裸,只有一件薄衣覆盖着满是爱痕的脊背,太监则手沾药膏,满头大汗地剥开他的rouxue,但次次涂不准地方。 “对不住,奴才、奴才手笨。”李兰哪见过这种阵仗,手指都在打颤,生怕不小心弄疼了皇帝,迟迟不敢往里弄。 温渠躺得腿都麻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刚出阁的黄花闺女吗,连男人屁股都没见过,紧张什么,往里面抹药啊!” “奴才这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