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己手头上的事就来医馆给弟弟帮忙,还别説,帮手多是多,但也总有做不完的事,在医馆忙一天也能累得直不起腰。 T会过才知道苏柚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吃了多少苦头换来的。 “昨晚几时走的?”苏柚奋笔疾书,cH0U空问一句。 提这事苏澹只觉头疼,不愿回忆,“别提了。” 苏柚顿笔,抬头,“还真闹起来了?” “二伯母在席上説当年分家没分清楚,大伯父一家除了祭田和祖宅,还吞了本该属於其他几房的産业。还説她有证据,随时可以回建州算账。” “我记得是祖父分的家,二伯母不会是认爲祖父厚此薄彼吧?”苏柚也觉得这事要较真,那老苏家好不了了。 本来继承人就会b其他子nV得的多,没有所谓的均分一説,基本是长辈一锤子买卖,晚辈有意见应当在分家时提出,时隔多年再来计较显然很难得到想要的公正。 “二伯母怎麽非要跟大伯父一家拉扯?”这是苏柚想不明白的。 苏澹也闹不懂长辈们的嫌隙到底是琐碎积年累月造成的,还是另有隐情。但在乔迁宴上闹事,王氏等同於直接跟大房结仇了。 “多半也没地方去,夫家也不容她。” “不是住白家麽?” 苏澹厌烦地摇头,“苏潇説白家不让二伯母住内宅,这些日子二伯母都在公府旁边的家仆巷里,跟洒扫仆妇们挤一楼。” “二伯母住不惯,説仆妇汗味重,她怀着孩子总反胃。还逢人就説自己是白锦楣的岳母,白锦楣不能这麽对她。” “二伯母以前就这样?”苏柚对这个nV人的记忆非常模糊。 “説不上来。”苏澹对王氏的印象也很浅,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