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
的积灰,也没有固定的座位,所以唐麓跟清泉管事坐在酒坛上。 到了地方,唐麓下车的同时抛了块碎银子作爲车资,那管事的要下车还回去,唐麓已经三步并两步进了衙门。 调整了坐诊时长後苏柚就取消了之前午休的时段,不过因爲苏澹在家养伤,他趁中午人少就回七房看看。 苏澹气sE好多了,吃了周元修的止疼药,伤口的不适感有所减轻,但他向来是个自律的人,伤就伤了,事还是要做的。 “什麽劳碌命。”苏柚坐在他书房的茶几上吃午饭。 苏澹在旁边的躺椅,一只手捧着文书,一只手拿着笔,时而读几句,时而涂改,不过也没冷落弟弟。 “攀不上有钱有势的岳家,唯有靠自己勤勤恳恳谋生。” 苏柚无声地笑着。 “我好得很,你回去吧。” 事已经发生,疼也疼过了,没必要爲此耽误其他。 某种程度上来説,苏澹擅长快速接受现状然後向前看。 “白洛双是谁?”苏柚掰了块葱饼。 苏澹原先略恣意的神sE突然一变,然後整个人颓唐下来,似乎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宋国公白邵衡嫡次nV,她有一位兄长白锦楣,将来当是袭爵之人……你问这个做什麽?”苏澹不耐烦,这很少有。 “昨日对你出手的是她的人。”苏柚如实告知。 苏澹猛地坐直,但很快拉扯到伤口,他捂着躺回去。 苏柚急了,“倒是什麽人,你这样,苏蕴也这样?” 苏澹抬手放在弟弟的脑袋上,像小时候那般安抚。 “莫慌。” “苏蕴的伤就是因白锦楣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