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有痣吗
?” 贺凌桥微微抿嘴,继而说:“你弄不来,我会去找别人。” 何逞咬牙切齿地说:“行,我去弄。” 要是让这个疯子明目张胆地去弄,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人举报了。 贺凌桥回到房间,刚打开门,却没有见到江暮北的身影,恐慌感瞬间袭来,他快步到窗前,猛地拉开了已经半开的玻璃窗。 他逃跑了…… 贺凌桥眸底霎那间变得猩红,眼中迸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寒光,他紧紧攥着拳,企图用手指掐入掌心的疼痛把自己唤醒。 他深深吸了口气,打算将人再捉回来,却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响动。 贺凌桥愣了愣,转过身走向浴室,正好与刚开门出来的江暮北撞了个正着。 江暮北额头磕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痛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人一把扯过去。 贺凌桥紧紧抱着他,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 “你没走……” 江暮北被他抱得喘不过气,用力地推他。 贺凌桥闻着怀里人的气味,悬起的心慢慢落回原位。 江暮北表面挣扎着,眼里却没有贺凌桥一直想象的厌恶,反倒是戏谑,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扬起。 可惜男人没有看见。 三三站在柜子上,看着男人惶恐不安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家宿主那表情,分明就是在享受着眼前这个男人为他疯狂的样子。 它毛茸茸的猫爪在光板上敲打,查看着谢临宵划拨过来的一大笔点数,叹息着。 又是一个被宿主耍得团团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