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魇中醒来抓伤卡文的手/瑟里修对梦境的解读/消失的远古部落
”瑟里修拉了张深灰色的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所以你梦到了什么?” “这也是你设计的一环。” 简汀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我说过了的,”瑟里修轻笑,眼中的笑意纯粹明亮,“我说我们有一个晚上和一整个白天的时间。” 天光明媚,此刻已经是下午了。他睡了快十个小时,现在应该是在瑟里修的航路器上。 “笔。” 简汀没有接下瑟里修的话,反而言简意赅地吐出一个字。 现在房间内只有三个人,所以瑟里修只是歪了歪头,亲自拿了一旁的纸笔递给他。 从递过来的纸笔,他可以窥探出几分瑟里修的习惯。 该说不愧是上个世纪的人么,瑟里修航路器上的笔不是电子笔,也不是通常可见的中性笔钢笔,而是一支羽毛笔。 不是后端加上羽毛的现代钢尖的蘸水笔,而是传统意义上的、真正的羽毛笔,羽毛的末端点缀着一抹浓烈的橘红。 简汀还能记得梦境里的疼痛——漫长永恒却也转瞬即逝的痛苦,无法用时间作为衡量单位的痛苦。 他首先将在梦里见到的、位于云层之上邪肆的庞大之物简单几笔勾勒出线条,在眼睛之处标注了一个小小的“金色”字样。 接着是一望无际的墓碑。 他把他和伊斯看到的墓碑上的奇怪文字也写了下来,他并不知道笔画的顺序,只是照葫芦画瓢地描绘在了纸上。 然后是诡异的白色面具和羊脸的怪物,藤蔓和触手,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