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
味道吗? 何漾窝在被子里,扯了一把自己的短发闻,味道好像不太一样。 她又嗅了嗅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带着洗衣液味道的被子,仍然找不到相似的气味。 “我找了个巨大的保温杯,你多喝热水,只要晚上还发烧,我们就去医院。” 罗可抱着一个五百毫升的巨大杯子进来,伸出手指敲了敲床上的鼓包:“你躲在被子里做什么,起来先把药喝了。” 39 “我……我闻到了很好闻的气味。” 何漾从被子中探出一只手,随后撑起了身体,套着紫色小雏菊床品的被子从她甚至能看到骨头形状的肩头滑落,罗可不可避免地瞥到了她赤裸的双乳,小小的,像是小兔,不盈一握。 “我想知道你的头发是什么味道,好香。”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手接过了那个大大的保温杯,熟门熟路地拆了一片白色的扑热息痛喂到嘴里。 白瘦的手臂上布满了擦伤与青紫,锁骨上星星点点是红肿的牙印,那两只可怜的rufangrou眼可见被人大力捏过、扯过、啃噬过,似是莓果的rutou怪异般肿大,略微内陷的乳孔红肿不堪,软rou上的手印清晰可见。 罗可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背过身后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把衣服脱了?” “不是要上药吗,我身上……没有什么好地方了。”保温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了具有钝感的“砰”一声,“医生说,受伤的地方都得涂上药。” “有的地方你可以自己涂药,不用我帮忙。”罗可强调,“让我看见了,不太好。” “可是后背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