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我们为什么要记住(二)
我突然反应过来,“意思是这个智慧种今天就被我灭族了呀。” …… 自从广占川醒后整个黑塞前线都变了样子。 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他就压榨那新征的三十万军雄建造了数万个行军堡垒,让黑塞的所有虫族都迁居了进去,平民与现役士兵们二比一混居着,竟然相安无事。 我曾拉着他讨论这件事,他的说法和五号总长说的差不多,鲜血凝聚意识,黑塞虫族都想着要复仇,自然也会影响感染了也不怎么针对同族的感染体们。 而集体隐意识的另一重作用也显现了出来,每个行军堡垒的空气中都飘着雌虫雄虫情动的气息,就连肖也夜袭过我几次,但都被我阻止了。没让他得手的后果就是出袭击任务时他总是变着花样的喊我,不是叫我“假正经”,就是喊我“伪君子”,后面甚至喊我“阳痿雄”。 以至于广占川修复好和外面的通讯后,柏令自告奋勇要来帮我看崽子,他来的那天我也才出完任务,刚好在起降坪相遇,还来不及感慨什么一别经年物是虫非云云,肖那家伙就在我快两年未见的雌侍面前嚷嚷他雄主是个阳痿雄。 而柏令那家伙竟然还很开心的样子,“大雄虫阳痿了吗?没事呀,柏令依旧爱你的。” 被这俩雌虫一唱一和在大庭广众之下扣上阳痿帽子后我没说什么,只是在晚上让过来关照“抑郁了”的小乐康的柏令好好感受了一下小乐康到底抑不抑郁,而柏令因此躺了两天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