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完成了吹牛都不敢吹的事情
幼崽哄,我张嘴想要追问,不停滚落的眼泪和突然痉挛的膈肌让我无法说话,柏令手忙脚乱的过来扶我坐下,可我只感觉自己突然生了逆反心理,红着眼睛指着岚身上的伤口,不停躲开柏令的手,用几乎被嗝声搅得不成型的声音挤出来一句疑问。 “到底怎么回事?” 柏令支支吾吾了一阵才说这也是那些纠察的杰作。 在我出事的同一天,另一队纠察里面有个雌性恋看上了岚,就试图强迫岚,岚在反抗中被那名纠察扯断了四肢。 我控制不住力气的抓住柏令,不停问他那名纠察是谁,声音在刻板的语言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尖锐,堪比声爆的巨响在我的耳边反复响起,以至于我只能通过柏令的唇形判断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是长着灰白头发的一名纠察,有一道从额角劈到嘴角的伤疤。” 有那么几分钟里我以为我失聪了。 怒气匆匆的从军医院跑了出去,靠着肆虐的触手摆脱扑上来的雌虫们,无声的世界配上他们夸张的表情和动作让我感觉像是在看一场表演过火的默剧。 雌父之前提过,那些纠察被他和太极军雌暴力看押在航空港附近,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虽然不能处罚他们,却也不会让他们再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也算及时止损。 可我不这么觉得。 我是只雄虫。 是享受着各种优待长大的。 我并非不知道这些是雌虫们为了得到我而提前支付的价码。 但我也和其他冷漠又自私的雄虫一样,坚信等价交换的原则,我可以给雌虫想要的。 情感的支持,他